有人说如果没有经历过在ICU门口守候的人,就无法真正懂得珍惜生命。但实际情况也未必尽然,不过这种经历确实可以教会你懂得珍惜,当然希望大家都不要亲身经历。我希望能够通过讲述一个真实的故事来呈现这一观点,而不是令人难以接受的抽象论述。
笔者的母亲是一位普通、勤劳、朴实和善良的农村妇人。不幸的是,母亲在外打工时突发脑溢血,但幸运的是她及时得到了救治,身体没有明显的残疾。在此,我要感谢所有帮助我们的人。母亲从发病到被送到医院打上止血针仅用了20多分钟的时间。要不是这么迅速地将她送往医院,后果真的难以想象,如果她在家乡发病,后果也是令人难以想象。医生说母亲是因为动脉血管瘤破裂导致出血。这种血管瘤不是真正的肿瘤,而是血管壁的突起,就像轮胎上的气囊一样。这种疾病一般的体检或普通的脑CT很难发现,必须进行血管造影等特殊检查才能查出。因此,高血压患者若出现头痛、恶心、呕吐等相关症状,应提前进行这项检查,以便早日接受介入性治疗,如使用弹簧圈、密网支架等措施,以解除这个随时可能引发危险的“定时炸弹”。
那是3月23日的中午,我本想打个午觉,但怎么也睡不着。正在准备继续编程时,接到了哥哥打来的电话,他说母亲在抢救,因脑出血,我们赶快去杭州。电话那头传来的消息仿佛霹雳般划破寂静。挂断电话后,我的手脚不停地抖动,我告诉自己要保持镇定,赶紧整理好电脑,请了假便马上赶赴杭州。在医院ICU病房的走廊外,我看到父亲眼圈发红,从未有过这样强烈的感受:这条走廊显得无比漫长,每一步显得异常沉重。病房外等候的还有小姑、姑父,以及几个与父母一起工作的同事。我小声问父亲,进手术室多久了,他说下午2点进手术室,手术刚刚完成,母亲已经转到ICU病房。不久,主治医生打开ICU的门,将我们叫到病房边的一间小屋内,向我们介绍病人的情况,并让我们签署一份文件(涉及对母亲采取的一系列治疗措施),其中包括一份令人胆颤心惊的病危通知书。单子上清楚地写着母亲因基底动脉瘤破裂伴蛛网膜下腔出血,伴有心房颤动的严重病情,目前病情危重,随时有生命危险。医生说手术虽然成功,但需要观察病人的情况,后续并发症仍然存在风险,随时可能危及病人生命。在病房外,父亲、哥哥和我三人守候在ICU病房外整整度过了一夜。那一夜里,我们并未感到丝毫寒冷,只有满满的担忧。幸运的是,第二天母亲醒来,下午转到ICU病房进行脑部CT检查,我短暂地见到了母亲,她看到了我,甚至还叫出了我的小名,那一刻感觉是最亲切的呼唤。CT检查显示没有再次出血,这说明手术是成功的,成功处理了出血点,我这颗悬着的心终于稍稍放松了。第三天,医生说母亲的复原情况不错,已经从ICU转到了普通病房。接下来,我们三人轮流24小时不离开母亲的床边,亲身感受了母亲在恢复期间所遭受的痛苦。母亲描述说那种疼痛就像刀子在肉里不断地割,初期的痛苦持续而剧烈,后来稍有减缓,最终逐渐减轻。看到母亲如此承受痛苦,我真心希望能替她分担一些。
希望母亲能一天比一天好起来,未来的道路平安健康,幸福长寿。
故事大致讲述至此,回到之前提到的观点:在生死面前,无论成功还是失败,贫穷还是富有,都是微不足道的。重要的是我们怎样用心活着,怎样对待自己和他人,怎样留下美好的回忆和影响,怎么样让它有意义。生命无常,我们要珍惜眼前所拥有的,努力活出自己想要的样子。同时,也要接受死亡是生命不可避免的一部分,学会面对和接受,珍惜每一天,不留下遗憾。
生命之重的“重”指的是生活中的压力、困难、挑战等。生命之重意味着我们需要在生活中权衡和平衡这些因素,以实现生命的真正价值和意义。无论遇到什么困难和挑战,我们都应该铭记生命之重,坚定信念,勇往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