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世纪初，德国和法国先后开始授予现代科研博士学位。时至今日，大学的科研与教学早已不同于往昔。但惊人的是，获得和评定博士学位的流程却几乎没变。但改革势在必行。

博士生导师可以从其他教育阶段的创新中学到很多东西。

Innovation in PhD education has not reached how doctoral degrees are assessed.Credit: Dan Dunkley/Science Photo Library

与19世纪早期相比，当今大学的研究和教学已经面目全非，当时德国和后来的法国为世界提供了现代研究博士学位。然而，在获得和评估博士学位的过程中，一些重要方面却保持了惊人的不变。在一个人的指导下进行至少三年的独立学习，最终完成博士论文——通常是一篇权威的、书本长度的作品，由几位高级学术研究人员进行口头考核。在一个教学和学习中有很多基于研究创新的时代，对博士论文的评估出现了一种奇怪的倒退，似乎不受有意义的改革的影响。

但改革是必要的。一些博士候选人认为目前的评估系统缺乏透明度，审查员报告了标准下降的担忧。使资格认证更加结构化将有所帮助，同样重要的是，将使博士教育的评估与全面教育保持一致。拥有现代评估方法经验的博士候选人将成为更好的研究人员，无论他们在哪里工作。事实上，大多数博士不会在大学工作:大多数博士在学术界以外找到工作。

这并不是说博士培训完全停留在19世纪。今天的博士候选人可以从一系列的途径中选择。专业博士学位通常用于工程领域，由雇主和学者共同监督，旨在解决基于行业的问题。另一项创新是基于发表文章的博士学位，其标准不是关于一个或多个研究问题的最终论文，而是发表或接受发表的最少论文数量。在一些国家，博士生正越来越多地接受分组培训，目的是提供比传统的导师-学生关系更少孤立的经历。博士候选人还被鼓励获得可转移的技能，例如数据分析、公共参与、项目管理或商业、经济和金融方面的技能。如果这些技能与论文一起被正式评估，而不是被视为可选的，那么这种培训的价值将会更大。

然而，正如上个月在伦敦举行的由高等教育研究协会(Society for Research in Higher Education)组织的博士评估活动上的演讲者和代表所指出的那样，大多数博士仍然是在完成最终论文后才进行考核，其核心形式至少半个世纪以来都没有改变。在其他教育水平上很常见的评估创新，正在努力寻找进入传统博士课程的途径。

以学习目标的概念为例。为了保持一致性、公平性和透明度，学习目标概述了学生应该知道什么以及如何对他们进行评估，并在课程开始时给出。该计划的部分目标还在于帮助导师跟踪学生的学习情况，并在为时已晚之前采取补救措施。

形成性评估是另一种尚未在博士评估中始终如一地找到方法的做法。在这里，导师在课程的中途评估学生的进步，并在学生的期末或总结性评估之前给出反馈或指导学生需要做些什么来提高。这并不是说现代博士没有这些方法;一个有责任心的主管不会任由应聘者自生自灭，直到最后一天。但在许多机构，这种方法并不要求博士生导师。

部分困难在于，博士培训是由研究部门的人进行的，这些人不需要具有教学资格，也不需要具有基于教育研究的创新意识。导师不应该仅仅是自己领域的专家，他们还应该知道如何最好地向学生传达该学科的知识——以及研究方法的知识。

Graduation day for PhD scholars at the University of Bologna, Italy. Doctoral assessment in most countries is largely unchanged since the nineteenth century.Credit: Roberto Serra/Iguana Press/Getty

大学可能不可能要求所有的博士生导师都有教学资格。但也有一些小的改变可以做。至少，博士生导师应该花时间参与博士教育领域的研究，以及如何将其应用于与学生的互动。

不可能有一刀切的解决方案来改善博士学位的评估方式，因为不同的学科往往有定制的需求和实践。但是，个别学科团体的主管和代表必须继续讨论什么是最适合他们学科的。

综上所述，采用一种更加结构化的方法来评估博士学位是有好处的。博士教育是时候赶上现在大多数其他层次教育的主流变化了。这必须从教育研究者、博士导师和大学博士培训项目组织者之间更紧密的合作关系开始。这种伙伴关系将使每个人受益-无论是在大学还是其他地方，博士生导师和博士生都将进入研究队伍。

随着本科教学的开展，科研教育和培训已经进入了许多中学，这是一件好事。本着相互学习的精神，博士生导师回到学校也会受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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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doi.org/10.1038/d41586-024-007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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